二戰中的聲色犬馬:墮落貴族躲在酒店尋歡作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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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世界大戰期間,倫敦的豪華酒店不僅成爲王室貴族、達官顯貴的避風港,還是騙子、間諜、妓女等各色人等的出沒地。英國作家馬修·斯韋特在查閱歷史檔案、走訪當事人的基礎上,出版了一本名爲《西區前線:倫敦大酒店的戰時祕密》的書,爲讀者勾畫出倫敦戰時的另類風景。第二次世界大戰期間,倫敦的豪華酒店不僅成爲王室貴族、達官顯貴的避風港,還是騙子、間諜、妓女等各色人等的出沒地。英國作家馬修·斯韋特在查閱歷史檔案、走訪當事人的基礎上,出版了一本名爲《西區前線:倫敦大酒店的戰時祕密》的書,爲讀者勾畫出倫敦戰時的另類風景。

  “戰火中的聲色犬馬”

二戰期間,倫敦的上流社會用自己的特殊形式來展示抵抗精神:跳快步舞,喝苦味杜松子酒。他們想借此顯示他們沒有受到德國轟炸的影響。豪華酒店無疑成爲展示這種精神的理想場所。1931年建成的都徹斯特酒店因爲使用了當時最先進的強化水泥,被認爲是倫敦最安全的建築之一。而里茲酒店則號稱倫敦第一個使用大型鋼架構的建築,安全係數也很高。在這種安全假象下,各色人等紛紛涌入。二戰期間,倫敦的上流社會用自己的特殊形式來展示抵抗精神:跳快步舞,喝苦味杜松子酒。他們想借此顯示他們沒有受到德國轟炸的影響。豪華酒店無疑成爲展示這種精神的理想場所。1931年建成的都徹斯特酒店因爲使用了當時最先進的強化水泥,被認爲是倫敦最安全的建築之一。而里茲酒店則號稱倫敦第一個使用大型鋼架構的建築,安全係數也很高。在這種安全假象下,各色人等紛紛涌入。

攝影師塞西爾·比頓對入住都徹斯頓酒店的房客有着忠實記錄:內閣大臣和他們自以爲是的妻子,趾高氣揚的將軍,剛剛執行完空戰任務的皇家空軍飛行員,妓女、演員、汽車銷售員等。在酒店地下的土耳其浴室裏,外交大臣哈利法克斯經常帶着妻子或情婦光顧。在酒店的後面,有“海德公園遊騎兵”之稱的妓女們常在一個通風口附近取暖。在酒店的舞池裏,男女軍官們伴着音樂翩翩起舞,他們甚至把德國人空襲的爆炸聲作爲變換舞曲的信號。戰爭期間意外懷孕增多,一些非法墮胎手術就在酒店緊閉的房門後進行。攝影師塞西爾·比頓對入住都徹斯頓酒店的房客有着忠實記錄:內閣大臣和他們自以爲是的妻子,趾高氣揚的將軍,剛剛執行完空戰任務的皇家空軍飛行員,妓女、演員、汽車銷售員等。在酒店地下的土耳其浴室裏,外交大臣哈利法克斯經常帶着妻子或情婦光顧。在酒店的後面,有“海德公園遊騎兵”之稱的妓女們常在一個通風口附近取暖。在酒店的舞池裏,男女軍官們伴着音樂翩翩起舞,他們甚至把德國人空襲的爆炸聲作爲變換舞曲的信號。戰爭期間意外懷孕增多,一些非法墮胎手術就在酒店緊閉的房門後進行。

二戰中的聲色犬馬:墮落貴族躲在酒店尋歡作樂

里茲酒店的地下室則是另一道風景。這裏被稱爲“粉槽兒”,是同性戀集中的地方。詩人路易斯·麥克尼斯1940年來這裏時注意到:“酒吧裏鬧哄哄的,到處是軍官。他們有一個共同點:走起路來扭動着腰肢,嗓音要麼尖銳要麼柔軟,一張嘴就是‘我親愛的’!”戰爭部的一位高官特別喜歡英俊的副官,因此得到了“寶貝兒上校”的綽號。保守黨議員保羅·蘭瑟姆爵士也是常客。1941年,他因爲對自己手下的3名炮手“行爲不軌”而受到12項指控。里茲酒店的地下室則是另一道風景。這裏被稱爲“粉槽兒”,是同性戀集中的地方。詩人路易斯·麥克尼斯1940年來這裏時注意到:“酒吧裏鬧哄哄的,到處是軍官。他們有一個共同點:走起路來扭動着腰肢,嗓音要麼尖銳要麼柔軟,一張嘴就是‘我親愛的’!”戰爭部的一位高官特別喜歡英俊的副官,因此得到了“寶貝兒上校”的綽號。保守黨議員保羅·蘭瑟姆爵士也是常客。1941年,他因爲對自己手下的3名炮手“行爲不軌”而受到12項指控。

雖然沒有受到炮彈威脅,這些豪華酒店卻不時遭到“仇富者”騷擾。1940年9月,來自倫敦東區的一羣人佔領了薩弗伊酒店的防空洞。他們宣稱,“我們的社區被戰火燒燬時,酒店的寄生蟲卻在這裏睡安穩覺!”幾個月後又有一批女性抗議者僞裝成前來就餐的客人,她們突然解開毛皮大衣,露出裏面的標語———“也要給富人規定食品限額!”雖然沒有受到炮彈威脅,這些豪華酒店卻不時遭到“仇富者”騷擾。1940年9月,來自倫敦東區的一羣人佔領了薩弗伊酒店的防空洞。他們宣稱,“我們的社區被戰火燒燬時,酒店的寄生蟲卻在這裏睡安穩覺!”幾個月後又有一批女性抗議者僞裝成前來就餐的客人,她們突然解開毛皮大衣,露出裏面的標語———“也要給富人規定食品限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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