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礽兩次被廢對康熙打擊有多大 此事過後康熙總是病病殃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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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太子胤礽被廢很感興趣的小夥伴們,小編帶來詳細的文章供大家參考。

康熙十四年,(1675)在三藩之亂最焦灼之際,康熙向天下發布一道重要諭旨,立皇長子胤礽爲皇太子,解釋說:“自古帝王繼天立極”,必須建立元儲,以此保證宗室社稷的“無疆之休。”因此這次立長子爲皇太子是“垂萬年之統”,“系四海之心”的大事。

胤礽兩次被廢對康熙打擊有多大 此事過後康熙總是病病殃殃

胤礽被冊立後開始了更爲全面的宮廷教育,以此爲將來繼統做出準備。這個孩子八歲就能左右開弓 背誦四書,確實很優秀,作爲父親的康熙對他非常滿意,評價他:“騎射、言詞、文學無不及人之處。”此後在康熙三次親征葛噶爾丹,讓他坐鎮京師 代表康熙舉行相關活動 各部院的奏章也都交給他處理 顯然康熙確實苦心孤詣的對他進行培養。

然而,樹大招風,帝國的風雲就在許多人的投機之中開始出現了許多問題。先是索額圖獲得高位,並且領侍衛內大臣,由於他是胤礽母親是索額圖親侄女,所以索額圖愈加膨脹,由此一點點將胤礽拉下水。“專權用事,賄賂公行,人多怨之。”但是就在這種情況下他開始利用胤礽的影響與明珠等人開始激烈競爭,最終造成胤礽被康熙所厭惡、失望乃至於防備。

胤礽兩次被廢對康熙打擊有多大 此事過後康熙總是病病殃殃 第2張

胤礽在這個情況下開始出現越軌念頭,他說:“古今天下,豈有四十年太子乎?”由於早年被康熙的寵愛,愈加不知謹慎,甚至“剛愎喜殺人”,因此康熙在第一次廢太子時已經總結把大清交給他“必至敗壞我國家,戕賊我萬民而後已。”因此在康熙四十七年,老皇帝與太子發生直接衝突,甚至說出了:“朕未卜今日被鴆,明日遇害,晝夜戒慎不寧”的話,因此在外出回京路上他宣佈太子罪狀:“不法祖德,不遵祖訓,惟肆惡虐衆,暴戾淫亂。”因此他“不堪接替太祖,太宗、世祖創立的基業,將其廢黜,並加監禁。”與此同時處死索額圖兩個兒子,然而讓康熙沒有想到的是,其他兒子看到太子被廢認爲都有了新的機會,由此開始紛紛爭搶太子之位,進一步導致了事態的嚴重。在罷黜太子後,康熙親自祭天,並寫下文書說:“臣雖有衆子,遠不及臣”。因此可以看出,康熙對兒子們普遍是存在不滿的。

廢黜太子對康熙的打擊相當沉重。胤礽被廢之後經常“忽起忽坐,言行失常,啖飯七八碗尚不知飽,飲酒二三十斛亦不見醉。”《清聖祖實錄》對此,康熙認爲胤礽“竟類狂易之疾”,心生惻隱,畢竟是自己的兒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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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康熙沒想到,他的兄弟們開始希望他處死廢太子。大阿哥向康熙說:“父皇,二阿哥(廢太子胤礽)活着終究不成器,請您痛下決心……

“此後當如何?”康熙深鎖眉頭說。

“八阿哥還算是可靠之人。”

老皇帝聽完這番話心如刀割,他已經感到事態極端嚴重,程度超過他最初的預判。

康熙召集諸皇子當面質問八阿哥說,你想當皇太子嗎?八阿哥立即跪倒,語塞不出。九阿哥和十四阿哥替他解釋:八阿哥絕無此心,必有什麼誤會,此事我等皆可作保。

康熙最後宣佈說:“藉此邀結人心,樹黨傾軋”否則段不姑容,並列舉之前總師褚英、莽古爾泰等人微例子,希望他們吸取歷史教訓。最後又告誡大臣們說:“凡非本王門上之人,俱不許在別王子阿哥處行走”。《清世宗實錄》

在宣佈完這些後,康熙絕望地說:“衆阿哥當思爲君父,朕如何降旨,爾等即如何遵守,始是爲臣子之正理。”又說:你們若是爭競不息,等我死時,“必至將朕躬置乾清宮內,爾等束甲相爭耳!”他想到了英明一世的齊桓公卻在死後因爲幾個兒子爭奪王位將其餓死的下場。

老皇帝的眼淚

聽說廢太子胤礽因被廢黜,以至於精神錯亂,老皇帝十分心痛,“日日不能釋然於懷”。他吃不下飯,睡不着覺,甚至“無日不流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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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激烈的思想鬥爭,老皇帝決心再給廢太子胤礽一次機會。

爲了緩衝激烈的膠着狀態,老皇帝向諸皇子和大臣開始做廢太子胤礽的平反工作。一是胤礽雖然有很多錯誤,但卻都是“鬼魅所屏蔽”。二是胤礽的罪行有些是胤禔誣陷的。三是胤礽的悖逆行事,是索額圖父子唆使,由此康熙信誓旦旦向皇子們和大臣們非常自信地作保說:“胤礽斷不復仇怨,朕可以立保之也。”《清聖祖實錄》

康熙四十八年(1709年)康熙復立胤礽爲皇太子,沒想到的是胤礽竟比之前更加狂妄,日常享受和服飾、陳設規格都超過康熙。

對此康熙說:“伊所奏欲責之人,朕無不責;欲處之人,朕無不處,欲逐之人,朕無不逐;惟所奏欲殺之人,朕不曾誅。”

康熙對此一面怒不可遏,一面似乎又無計可施。然而還是太子和他身邊的人會幹出傷害自己“一世身名”的不測之事,最後老皇帝下決心徹底和以胤礽爲代表的集團決裂:“今衆人有兩處總是一死之言,何則?或有深受朕恩,傾心向主,不肯從彼,寧甘日後誅戮者;亦有微賤小人,但以目前爲計,逢迎結黨,被朕知覺,朕即誅之者,此豈非兩處俱死之勢乎!”《清聖祖實錄》

其實外界一些頗有見地的官員也對此早有預見,被提前罷斥回到家鄉的王鴻緒說:“我京中常有密信來,東宮目下雖然復位,聖心猶在未定。”陝西作過道員的程兆麟和一些中級官員都普遍認爲“東宮雖復,將來恐也難定”。

基於對大清的責任感和自我安全感的基礎,老皇帝理性作出決定,宣佈再次廢黜胤礽:“如此狂易成疾,不得衆心之人,豈可付託乎!故將胤礽仍行廢黜禁錮。”與此決斷說:“後若有奏請皇太子已經改過從善,當釋放者,即誅之”。

這個皇太子給了他相當大的痛苦:“數年之間,隱忍實難,惟朕乃能之。並非從今往後不可再忍,倘若朕躬有不測之事,如何向祖宗交代。若因愛子之心切而毀壞累代聲譽見責,朕亦無言以對。”

經此之後,康熙的身體日漸衰弱,六十歲後的康熙從此總是病病殃殃,精神頭極差。大部分日子都悶在房間裏,那個壯年之時可以獨自來開需要五人合力才能拉開的大弓,射出的箭是普通的兩倍之長且能百發百中、威風凜凜,英勇善戰,運籌帷幄的政治家,晚年在親情和政治之間的殘酷夾縫中完全被毀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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